,点头道:“前辈如此厚爱,学生岂敢推辞?不过条件嘛……暂且不急,待学生有了思路后再提,前辈意下如何?”
李默白闻言,脸上露出喜色,抚掌笑道:“甚好!那老夫就静候你的佳音了。”
一旁的傅余衡见状,也不禁莞尔,打趣道:“默白啊,你这画术墨宝可是千金难求,如今却这般轻易送出去了,就不怕将来后悔?”
李默白哈哈一笑,捋须道:“老夫行事,从不后悔。更何况,若能得到林学士的诗作,纵使再多画几幅墨宝,也是相当值得。”
三人相视一笑,气氛融洽。
这时,李默白的目光转向了章酒儿,温和地问道:“姑娘,方才你称老夫为‘大夫子’,莫非是清山书院的弟子?”
章酒儿连忙起身,恭敬地行了一礼,答道:“回大夫子,学生是上届乡试的经魁,今年才通过清山书院的考核,尚未正式入学。”
李默白点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赞赏:“能通过青山的考核,已是难得。可有想过拜入哪位夫子门下?”
章酒儿微微一怔,下意识地看向林回,眼中带着一丝期待。
林回微微一笑,点头示意她答应。
章酒儿深吸一口气,郑重地对李默白说道:“学生久仰大夫子的高名,若有幸能拜入您的门下,当竭尽全力,定不负师恩。”
李默白大笑,满意地点头:“好!孺子可教也。待你入学后,便来老夫门下潜心修行吧。”
“多谢大夫子!”章酒儿心情激动,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。
李默白摆摆手,笑道:“还叫‘大夫子’?该改口了。”
章酒儿一怔,随即甜声道:“老师!”
“好,好!”李默白连声道好,脸上满是欣慰。
茶楼雅间中,其乐融融。
待到茶尽人散。
林回起身告辞:“傅院长,李前辈,学生还有要事在身,先告辞了。”
傅余衡笑道:“有什么要事?不如一同去酒楼再畅饮几杯,岂不快哉?”
林回婉言谢绝:“多谢前辈美意,不过家中已经备好饭菜,学生需得回去了。”
听到“家”这个字,章酒儿心中一暖,脸上泛起红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