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带走!”林回毫不犹豫地下令。
“你们干什么?我要去告你们!我什么事都没干,龙卫凭什么抓我?”
苟中兴上半身拼命挣扎,可下半身已经软得迈不开步子,额头上冷汗直冒。
他知道,一旦被龙卫抓走,等待他的将是什么样的地狱。
镇抚司的诏狱,从设立以来,就没有听说过有人能活着走出来的。
“慢!”林回抬手示意。
花帕光一个眼神,几个龙卫立刻松开了苟中兴。
“苟大人,认识我吗?”林回往椅子上一坐,似笑非笑地盯着苟中兴。
苟中兴脸色苍白,声音发虚:“认,认识……”
他心中充满疑惑,为什么龙卫会听从林回的指挥?
难道就因为林回写了一首才气鸣州的诗,被镇抚司同知赵邰招安进入龙卫,直接身居要职?
他不甘心!自己在工部兢兢业业这么多年,连一官半职都没升上去,凭什么林回能一步登天?
“有几个问题想问苟大人,方不方便回答?”林回语气平静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圧感。
“不方……”苟中兴刚想拒绝,可林回紧接着说道:“不方便的话,去镇抚司说也可以。”
嗡!
苟中兴脸色瞬间惨白,连忙改口:“方,很方便!在这里说就可以!”
“很好。”林回微微颔首,目光深邃,“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?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?”
“你,你在说什么?我根本不明白!我跟你无冤无仇,为什么要害你?你这是诬陷!”苟中兴强装镇定,但声音明显颤抖。
林回不急不缓地说道:“根据龙卫调查,昨天你放班后去了章家,离开章家后又去了一个地方,一个时辰后,你又回到章家,并在章家门前提到了茶楼诗会。是也不是?”
这其实是林回的推测,但审讯就是这样,虚实结合,目的就是攻破嫌疑人的心理防线。
嗡!
苟中兴的眼神明显慌乱,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。
林回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小细节,心中顿时确认,苟中兴确实与此案有关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?要不,我们去镇抚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