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疯女人的模样。
男人吐出一片烟雾,脖子微微向前伸,继续补充道:
“听人说,那东西是从隔壁槐村跑下来的,时不时就来咱周边几个村子偷摸找吃的,俺家院子里种的菜,没少被它霍霍,好在它来俺们这光偷菜,没害人。”
他这话一落地,我只觉眼前突然一亮,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冒了起来,身体微微一颤,脱口而出:
“大哥,您说它从槐村来?可咱们这不就是槐村吗?”
大哥忙摆手,连连摇头道:“小兄弟,可别瞎说了,咱们这儿是柳村,恁说的那槐村,早几年就被那妖怪给祸害得没人了。”
吴雅鹿在一旁忍不住插了句嘴,歪着脑袋,轻声说道:“柳村?槐村?看样子,你们这儿的村子都是照着树起名的呀!”
大哥点了点头,下巴微微上扬,应和道:
“那可不,咱这一片有柳村、槐村、榆村、柏村、桦村等等,俺琢磨着,老一辈闯关东过来的时候,瞅着村子周边啥树多,就给起啥名,以前都叫啥树村,后头嫌啰嗦,就把‘树’字给省了。”
听到这儿,我心里顿时泛起一阵愧疚,脸上微微一红,暗暗自责:
看来真是错怪人家了。上次张天昊误闯的是那个透着古怪的槐村,和咱们现在待的柳村,压根不是一个地儿。
念头刚落,我的肚子就很是不争气地“咕噜”叫了一声,我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肚子,心想要是早知道这儿不是“槐村”,刚才吃点东西也好啊。
我斜眼瞟了瞟餐桌,看着那堆残羹剩饭,又想起之前放的狠话,一时间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动筷子。
这时,身旁的闫大哥悄悄用胳膊肘捅了捅我,对我使了个眼色,下巴朝着一个方向微微一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