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可不能乱说,”我脸色一沉,故作镇静,“施法者已经消失很多年了。”
拉扎鲁斯叹了一口气:“你是不是怕我把你们的事情告发出去?我没必要这么做,而且我如果真的这么做了,你们俩已经被抓起来了。”
“你是听谁说的?”
“我是听马儿们说的,”拉扎鲁斯微微一笑,“你们可以骗得了李将军他们,可是骗不了我。”
“你能听懂它们的语言?”我吃了一惊。
拉扎鲁斯点点头:“没错,我生来就有一种特殊的能力,可以和动物们交流。”
这就超出我的知识范围了,我从来没听说过居然有人会有这种能力。
“你放心,你们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,我只是听到这件事感觉有点惊讶,所以想找你们确认一下,”拉扎鲁斯笑了笑,“没想到包哈斯和拉扎鲁斯两个人居然心怀鬼胎,也算是死有余辜。”
我没有说话,拉扎鲁斯又接着说:“史黛芬妮为了救你差点连命都搭进去了,如果不是你当时命悬一线,我想她也没有必要暴露自己的身份。”
我这时才想起当时史黛芬妮那张苍白的面庞,看来她确实消耗了很多的能量,这么一想,我心里有些不好受。
“为什么要帮我们?”我问拉扎鲁斯。
拉扎鲁斯拍拍我的肩膀:“你们做的是正确的事情,再说史黛芬妮和你一直以来也都对我这个孤寡老人蛮好,我信得过你们。”
“谢谢,”我向拉扎鲁斯微微鞠躬示意,“我现在想去看看史黛芬妮的情况,回头聊。”
“赶紧去吧,她挺在乎你的,对她好点。”
告别了拉扎鲁斯我赶紧一路小跑,来到医疗处,这里的总医官麦克斯跟我的关系也不错,他看我来了,从办公桌后站起身来迎接我。
“史黛芬妮怎么样了?”我问麦克斯。
“经过检查倒是没有受什么伤,只是整个人元气大伤,现在还比较虚弱,我这里已经给她输入了一些营养液,现在还在休息,不过没有大碍,应该两三天就可以恢复。”麦克斯伸出一只手来,扶了扶圆框眼镜。
“刘先生呢?”我又问。
“他状况完全没有问题,就是应该饿了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