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棍子打人呢?”宣嫆直面询问。
“嗯?”他的疑惑,宣嫆就明白是这个婢人加大了权力。殿主转头问礼仪室其他婢人。“有这事?”
一位和她位份稍低些的教习嬷嬷跪下回话,“遵,殿主。”
嬷嬷被告发,转头恶狠狠地瞪着那位。
宣嫆见此好笑,“杖责。”
谷南升解释一句,“鞭罚二十,紫藤鞭。”
“遵。”殿主身侧的奴卫收到命令,走入将面前的教习嬷嬷带走。
“紫藤鞭?”宣嫆坐下换鞋,顺带询问。
“一种紫色藤蔓,经过风吹雨打火烤暴晒后,选最坚韧的一段,和其他一同拼接呈麻花辫,外边再缠绕一圈带小刺的枝蔓,再日日浸泡在……类似辣椒水和盐水里。”谷南升解释。
宣嫆浑身一颤,“这么凶残!”
“二十是最轻的,这里可比你了解的宫廷影视剧更规矩森严!”
没再给她时间多想,换鞋完就一人扶着一边,走到镜子前。身前放了一个支架,不稳时可以搀扶的。低一位的教习嬷嬷后她一步,做了一个,她学着一个,谷南升站在身侧,给她矫正手臂的高低和行礼时手部动作的准确度。
行礼不算太难,只有一礼,是给殿主的,微躬身双手从两侧举起,画了半弧至胸前。双手左上右下式堆叠,左手掌供起再平放下,反复三次。
这一礼只是学个大概,每天复习一下到真正庆典那天保准会,就是要完全做到位可能有点问题。
而后便是走姿,头顶一本书,手晃悠的幅度只在身边十五至二十厘米处,这一段的学会不过半小时。再回造型那房间,看到架子上的扇子。
“不是,举着扇子再搁那摇手?”
谷南升也想起,庆典时候她是举着扇子遮挡半张脸,走过皇贵族亲的那段路,而后扇子举在胸前,哪来的晃手。
“就当是学个宫廷礼仪,玩玩。”谷南升安慰道。
“下午干嘛?”坐在理发椅上,造型给她拆头绳。
“随你。”谷南升坐在沙发上,看着所有殿子主的妆发,把他认为好看的一页翻转给她。“这个怎么样?”
“那么高颅顶,塞了个馒头,不过整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