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单子，两人才给她让了道。
进到病房，程工赐坐在外间，电脑记录着她的情况，有人开门进来，也没抬头。等到糯糯主动开口，“程医生。”
程工赐抬头，见是她，“来了？”一句，又低头记录。
“情况怎么样了？”糯糯把东西放在沙发旁。
“还是一样的。”
“那，要不要给她擦个身子？”糯糯问道。
“那个……嫂子，这几天你有空在这待会儿吗？”程工赐把排表打开，问道。
糯糯走过去，弯腰看电脑，“嗯。”她算是答应了。
“家里没事？”程工赐又问。
“早就安排好了，于林哥几天不回，我都能猜到是她有了事。”糯糯笑着回应。
程工赐点头，“那麻烦你先给她擦一下身子吧，一定要是温水，怕凉水会刺激。”
糯糯点头，等给宣嫆弄完，她摆弄好了东西，回到沙发上擦手，程工赐存档了宣嫆的情况，合上电脑，转身问，“嫂子，你叫什么？”
糯糯抬头，疑惑一声。
“陈队还有谷南升都喊你糯糯，总不能真的就叫这名字吧。”
“童楠芝，乳名是糯糯，楠楠的方言读音。”童楠芝介绍。
程工赐去洗手间洗手出来，扒了个橘子，果肉一分为二，放在皮上，“陈队说的，你俩都喜欢捡个便宜货。”
糯糯拿起，也没客气，一口塞入，嘿嘿笑了两声。
“我还有事，去办公室了，有事按铃。”
童楠芝点头，洗手，擦干，戴上口罩，再消毒洗手液涂抹一番，手肘开门进到里边，脚踢关门，坐在床边，被子调整了一下。看着她平静的睡在床上，心疼的抚摸了下她的脸颊，“嫆嫆，糯糯姐来了，咱们加油，快点醒来好不好？”
那所学校里，宣嫆睡眠时间不过一两个小时，恰好赶在其中一个上完课回到宿舍，另一个出门去上课的课间休息。醒来正好是一人出门后的几分钟，见她起身，留宿舍看人那位走过去，“醒了。”
宣嫆点头，“我想喝点水。”
“好。”打开柜子，依旧是瓶装水，拧开盖子递上，宣嫆喝了大半，呛得咳嗽两声。给她拍了背，见她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