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雷点头。
齐恒用眼神示意一下,“这人没抓住,就被踢了嘛。”
老陈笑了下,“她还有这实力呢。”
“最近老大要我们给她练习军体拳和格斗,最基础的。军体拳倒是会了,格斗连躲避都不会,不过,刚刚踢人的那些全是格斗的,也不知道怎么就会了。”齐恒说道。
老陈摇头笑了下,也没说什么。来到了停车场,把她放在后座上,老陈起身,却被一个力道又给拉回座位上,一个没站稳,跌坐在后座。
老陈让他们把她的手拉开,几个男人没太敢用力,也就没成功。
“你把手松开,我又不走。”
老陈说完,宣嫆这才松开,不过还是抓了点衣角。
转过身,弯腰低头看她,“想要我在你旁边你也得稍微坐里边点,要不然我得绕道,去到另一边上车,听懂了?”
宣嫆噘着嘴,像是在思考,脑袋一歪,看着他。过了许久,才点头。
她主动挪了点地方,老陈坐进去,把门就给关上了。涂威把另一个醉酒的同样也放在后座,随后关上门,坐在副驾驶位上。
另外还有一辆车,坐的是另外几人。驾驶员都是找的代驾。
基地不让外人进入,他们只让代驾开到旁边的收费停车场就完事了。等走到里边,再找几个新兵开回来。
依旧是老陈把她背到里边,送入房间,发现谷南升不在,就留了下来。
几人回了各自的住所,涂威作为代表向上边汇报了一声。
到了第二天早上,除了那位醉酒比较严重的额外安排了请假,其余的都照常进行训练,包括应雷。
谷南升回到房间,是昨晚将近12点,进门看到躺在午睡床上的老陈,和抱着那个原本应该在复式楼里的长条枕头的宣嫆。
拿起被宣嫆踢下床的毯子,给老陈盖上,随后又给她拉上了点被子。
刚做好,老陈就抬起头,轻声问了一句:“回来了?”
谷南升点点头,走上前,蹲在他旁边。
“你明早还需要再待会儿,我明早七点半会接收到组织的一封介绍信,没问题还好,有情况的话需要在房间里把东西破译完,时间不确定,如果她醒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