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做了一个不置可否的表情。

    当夜宿在一间清幽雅致的庭院里,经过多日的奔波,终于得以和艳少团聚。缱绻之后,我在满满的幸福中睡去。不知过了几时,恍惚觉得有股寒气袭体,下意识的拉了拉薄被,却觉脸颊一凉,立刻睁开双眼。

    锦绣棉被之上,赫然有一张漂亮的脸蛋,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发出深寒的幽光。

    我瞥了瞥脸上的匕首,努力镇定下来,问道:“你想干什么?”

    飞舞冷笑不答,迅疾出手点了我胸前几处穴道,雪亮刀锋贴着我的脸,慢慢下滑。

    我喉头发紧,道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
    她忽然一把掀掉锦被,冷笑道:“容疏狂,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什么魔力?”

    说着手腕一抖,匕首割开我的衣衫,冰凉的刀锋顺着锁骨,一直划到胸口。

    我汗毛倒竖,忍不住叫道:“你疯了吗?”

    她瞳孔微缩,两眼一寸寸扫过我的身体。我被她看得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她鉴赏完毕,目光重新锁住我的脸,咬牙切齿道:“容疏狂,你也不过是个普通女人,为什么可以令主人如此对你?”

    我静默不语。

    她轻轻道:“我从八岁起就跟着他了,整整十六年,你知道那是多么漫长的岁月吗?”

    她的声音轻柔的像羽毛飘落水面,极不正常。

    我很想安慰她两句,缓解一下气氛,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她继续道:“你知道魔琊山有多少女人为他着迷吗?可他从没正眼看过她们中的任何一个。”

    我嘲讽地笑了笑,但我估计那看起来更像是哭。

    她居然也对我笑了笑,“你知道魔琊山又有多少男人为我着迷吗?我也从不正眼瞧他们。我陪了他整整十六年,你才认识他多久?三个月?我不明白,他爱上的人为什么不是我?”

    她的脸色开始变得越来越古怪。

    我不能动弹,唯有祈祷她千万不要发疯,嫉妒的力量是很强大的。

    “我们本来可以一直厮守下去,一切都是因为你!”

    她手腕一抖,我顿觉胸口一阵刺痛,不禁脱口骂道:“你这个疯子——”

    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