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所有人都无法避开的课题。然而,这对一双有情人来说,未尝不是最好的结局。
长痛不如短痛,这个梦他迟早是要醒的。
马车驶出一段距离,我探出头去看,只见他仍自站在凄冷的长街上,月光拉长那一抹细瘦孤单的影子,好似一道破空而来的凄厉剑痕,拷问苍茫寰宇。
我感觉眼窝再次发热。
艳少正在查看我胳膊上的伤口,这时忽然抬头道:“心疼了?”
我摇摇头,眼泪便掉下来。“其实林少辞才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。”
“哦?”
“此后不论物转星移,沧海桑田,容疏狂对他的这份情,都将天地不改,日月不换。他难道还不够幸福吗?”
他静默一会,握住我的手道:“看着我。”
我依言抬头。
他盯着我的眼,柔声道:“你对我没信心?”
我说:“不!我只是害怕。”
他问:“怕什么?”
“未来,我怕未来。”我道,“倘若朝夕相对,天长日久的年月一定要毁掉爱情,我情愿像容疏狂那样死去。”
他呆了一下,然后将我的头轻轻靠在他的胸口,柔声道:“傻瓜,我何尝不怕呢?”
我一震。
他叹息一声。“疏狂,我已经老了,而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,或许有一天……”
我立刻捂住他的嘴巴,道:“别乱说,我不允许!”
他看着我,微笑不语。
我重新靠在他的胸口,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,情绪慢慢平静下来。
“对了,你怎么来了”
他哼了一声:“才放你出去几天,就敢不听话?我再不来,你不知道又要做出什么事来?”
我委屈的说:“我还不是为了找解药——”
“啊——”我跳起来,一头撞在车顶,叫道:“解药被天池三圣抢去了。”
他伸手揉我的头,有些恼怒喝道:“胳膊受伤,不要乱动。”
“可是解药——”
“既有解药,我必能找到,快坐下。”
我见他胸有成竹,也稍安心,当即坐下捧着他的脸,细细看了一会,五指拂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