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他死了,我就要你陪葬。”
她受了刺激,出手不遗余力,完全是一副拼命的架势。那崆峒老怪掌风稳健,细密绵长,两手挥舞得滴水不透。
我看了一会,觉得风净漓要败,立刻拣了两颗石头弹向那老怪——风净漓若是死了,我找谁要解药去。
那老怪闪身避过我的石子,肩膀顿时被风净漓的长剑划出一道血痕。
他急退数丈,怒喝道:“什么人?竟敢暗中偷袭?”
我自屋顶纵身掠下,笑道:“你一把年纪了,欺负人家小姑娘,也不害臊。”
风净漓见到我十分意外,道:“容疏狂?”
崆峒老怪一听,两只绿豆般的眼睛盯着我看了会,语气竟比风净漓还意外,“你就是容疏狂?”
对于他的这种眼神,我深感冒犯,冷着脸道:“没错,有何指教?”
他不答话,只是将我重新打量了一番,忽然飞身而起,凌空翻了两翻,就不见踪影了。
这倒出于我的意料:看来容疏狂还是有点名头的。
我转过身,看向风净漓,开门见山地说道:“风姑娘,请将解药交出来。”
风净漓面色微变,却并不辩解,忽然扭头就走。
我连忙拦住她,道:“不交出解药,我不能让你离开!”
她面如寒霜,冷冷道:“容疏狂,你杀了我哥哥,居然还敢妄想解药?”
“你何时杀你哥哥?”
“虽不是你亲手所杀,但他却为你而死。”
风亭榭的死,我确有一些责任,但此时此刻,我绝不能示弱。
“他究竟是为谁而死,你我都心知肚明。你非要把这个罪名加在我头上,我也无话可说。但是,你今日不交出解药,就别想离开。”
“容疏狂,我现在没空跟你纠缠,快让开,否则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“那就动手吧!”事关艳少,我的耐心也是很有限的。
我说着迅疾出手,伸指点她胸前大穴。她立刻横剑削我手掌,我翻腕去夺她的剑。她似乎很着急离开,每一招夺命之后就想掠走。可惜我也下定决心,拼了命也要留下她,决无可能让她逃脱。
终于,她一剑刺出,叫道:“解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