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道:“那你确实是孤陋寡闻了。想当年,艳少这两字虽不是名动天下,也算是显赫一时。”说着,轻轻叹息了一声,语气里颇有一种缅怀追忆的感叹。
风亭榭一呆,竟自语塞。
我眼看风亭榭被他唬得搞不清状况,不由得暗暗好笑,若非有前车之鉴,怕是连我也给他骗了。
风亭榭面带狐疑的看向我,征询答案。
我立刻道:“没错,他是我请的大夫。”
他沉吟一下,又转向艳少道:“那么,请问容姑娘的病情如何?何时才能康复?”
艳少脸色一沉,用一种极严肃的口吻道:“她体内寒毒未除,又接二连三受凉,最多再活两个月。”
此言一出,不仅风亭榭大吃一惊,我也吓了一跳。
风亭榭冷笑道:“阁下未免言过其实了,阁下的医术难道比黎神医更高明?”
“黎秀然的医术自然不差。但是,她连日奔波,兼之感染风寒,病情只怕比之前更重了。”他冷冷道:“她的瞳仁发青,唇色乌紫,这都是寒毒深侵的征兆。”
风亭榭闻言盯着我眼睛,忽然神色一变。
我惊叫起来:“真的?那我是不是死定了?”
艳少握着我的手,笑道:“算你幸运,遇到了我。”
风亭榭这下不敢怠慢,忙道:“请教先生的妙方?”
“你放心。我既做了她的随行大夫,自然会负责治好她。”
“既然如此,请先生和容姑娘在此稍后,我去看看马车备好了没有。”风亭榭说着一拱手,转身去了。
我见他去远,拉了艳少就走。“乘他不在,我们快逃吧。”
他站在不动,微笑道:“逃去哪里?”
我一怔。“不是说好的嘛,你保护我逃走。”
“有马车坐,为什么要逃走?而且你的身体真的不能再奔波了。”
我一惊:“我以为你是骗他的?”
他摇头。“我不会拿你的身体开玩笑。”
我呆住了,“那我真的只能再活两个月?”
他脱下长衫替我披上,笑道:“别担心,有我在,不会让你有事的。”
我呆了半晌,道:“你为什么对我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