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折腾了会儿,好不容易把陆蔺臣弄进药浴桶里。
“他中的什么毒?”
“这可是要保密的,漂亮姐姐,你能告诉我,你的针灸术在哪儿学的吗?”
君妩没说话。
“你能不能教我?”
君妩蹙起秀眉。
“这种本事一般都是家传的吧?好吧,那我不学了,我就瞻仰瞻仰。”
夏医生的话、太多了!
君妩无奈道:“我有点饿了,对这里不熟悉,你能帮我找点吃的吗?”
“好呀!我这就去!”
知道君妩还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针灸本事后,夏医生对她更多了几分亲近和欣赏,立马去给她找吃的。
房间里,只剩下陆蔺臣和君妩。
他坐在浴桶里,双目紧闭,脸色从灰白色变得潮红起来,许是药浴的缘故。
君妩抬起他的左手,给他把脉。
这是雀啄脉,十怪脉之一脉,在筋肉间连年级数,不调,汁儿复发,如雀啄食壮枝状中脾气已决。
的确是中毒的脉象。
这男人在北洲,可以说是只手遮天了,还有谁能让他中毒?
君妩从前只当他是个单纯的商人,重利,自私,傲慢。
可现在……
她重重叹了口气。
“陆蔺臣,你还有多少秘密是瞒着我的,恩?”
她垂着眼,没注意到男人微微颤抖的睫毛。
耳畔,响起低沉沙哑的调侃。
“想知道我的秘密,就要成为我的人,哪怕是死,也只能是我的人。”
她连陆太太都不愿做,又怎么愿意跟自己一起面对这些阴暗中的一线希望呢?
“你什么时候醒的?”
“你叹气的时候。”
“没事了吧?”她有点紧张,忘记自己还握着他的手腕。
陆蔺臣勾起薄唇。
赤裸的上身,胸口微微起伏着,喉结滚动:“很疼。”
“哪儿疼?”
“全身都疼。”
“你中毒了,还发烧,自然会疼,忍一忍就好了。”
“忍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