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住院那次,是因为你又是给宋砚舟下了药对吧?结果没想到他着了一次道,马上就精明了,你没达成目的,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,被个陌生的老男人糟蹋,玩弄,还差点连身子都坏了。”
“闭嘴。”周可柠浑身颤抖的喊了一句,“你给我闭嘴。”
阮时笙呵呵,“怪不得你妈喜欢你,你可真是得了她的真传。”
这话把旁边的阮清竹听的也浑身僵硬。
但她没了之前的架势,可能是真相被翻出来,让她不可避免地想起从前的事,再次受打击。
她说话都软弱无力,“阮时笙,对不住你的是我,你怪我是应该的,但你不应该怪柠柠,不要说这么恶毒的话。”
“恶毒?”阮时笙问,“你们做的事情我讲出来,这就恶毒?”
她笑出声了,“你们阮家人可真是,一个比一个虚伪,真话听不得,真话不能讲,讲出来就是忤逆,就是恶毒?”
她哦了一声,“也不只是你们阮家,还有个周家。”
她看向周可柠,“你们周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怪不得能凑到一起去。”
周可柠受不了她的阴阳怪气,没忍住上前一步,“你再说。”
阮时笙看着她,“怎么,还想被我抽一顿?”
她还真的就再说了,“你们阮家,你们周家,一群龌龊的腌臜玩意。”
她还不忘了强调,“当然除了我二哥,我二哥可比你们好多了。”
阮清竹开口,“你也是阮家人,你骂我们,你又好得到哪里去?”
“我不是。”阮时笙赶紧开口,“可别把我归到你们那一类,认真的算,我应该是封家的人。”
她说,“毕竟我生父是封阳,可不是你们阮家的二老先生。”
提到封阳,阮清竹的放在腿上的手都抖了。
当年放不下的,这么多年过去还是放不下,就那一个名字,她怎么都跨不过去。
阮家大姑娘,当年因着两位兄长的庇护,在安城也算是人人求娶的高门贵女。
多少人见她就巴结,多少人见她就点头哈腰。
只有他封阳,看都不看她一眼,甚至是在她主动搭话的时候找借口离开,对她避得远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