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,看得出是气的不行。可他也只是咬咬牙,攥攥拳。
阮时笙控制不住的想到了以前,小时候她可不敢惹他,她谁也不敢惹,惹了谁她都不好过。
甚至可以说她谁都不惹,她日子也不好过。
家里但凡有人心情不好,总是要找机会在她身上发泄,阴阳怪气都是好的,多的是直接骂她,偶尔也会动手。
不殴打,戳戳脑子,推她两下,或者踢两脚也是常有的。
后来她成了阮家纨绔的大小姐,行事越发乖张和离经叛道,也会说两句难听话,堵的这些人不上不下。
但是她从不敢对阮云章耍脾气,可能小时候的阴影还在,总觉得他不苟言笑很吓人。
只是如今再看面前的人,不得不感慨,他真的是老了,看着也就那么回事。
周可柠扶着阮清竹进来了,把阮清竹扶到沙发处坐下,她转眼看着阮时笙,“你在这逞什么能,阮家做的再怎么不对也养你长大了,你怎么不去找你那个亲爹,这么多年他对你不闻不问,你怎么不去怪他?”
阮时笙看了她一眼,然后又看着阮清竹,“她一意孤行生我下来,就应该对我负责,难道是别人让她生的吗?”
阮清竹身子一僵,封阳没让她生孩子,甚至知晓她怀孕,第一个反应就是让她去打掉。
封阳曾明明白白的告诉过她,他不会认这个孩子,永远都不会。
是她生着妄念,想用一个孩子去感动他。
阮时笙又说,“周可柠,你有没有发现你跟你妈挺像的?”
周可柠一愣,很明显不太懂她的意思。
阮时笙说,“你妈当年使计拆散一对小情侣,你那个时候不也是。”
她笑了,“你妈怀了孩子生下来,你怀了孩子打掉,你稍微比她聪明一点。”
提到这个周可柠脸色一下子就白了,阮时笙又说,“你妈想要的没得到,你似乎也是。”
她似是想起了一件事,“对了,我上次问你的事情,你不说实话,但并不代表我猜不出来,或者说我查不到。”
她站起身,朝着周可柠走过去。
周可柠梗着脖子,尽量的稳着表情,直到阮时笙走到面前,她听到阮时笙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