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清两口子没在这边待太久,人多实在是吵闹,俩人定了幅画,留了地址后便就告辞了。
他们走没多久,阮家的人姗姗来迟。
很齐全,结了婚的阮柏一家子,还有阮清竹一家三口也到了。
呼呼啦啦一大帮,阮云章和阮修亭先进了店,打量一番,面上看着自然是很满意的,嘴里一直说着还不错。
阮依和周可柠没进来,俩人立在路边,抬头看着牌匾,表情各异。
阮时笙折身出去,“很失望是不是?”
她说,“这个店你们砸不了,是不是快被气死了。”
阮依自小生活顺遂,最是沉不住气,见没别人在,就阴阳怪气,“真是攀上高枝了,说话就是硬气,可你有什么好得意的,但凡没有孟缙北,你以为你这店开得起来?”
周可柠看了她一眼,阮依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闭了嘴,表情还有些懊恼。
阮时笙并不当回事,“敢做就敢当,畏畏缩缩的干什么。”
她说,“我知道那个店是你们找人砸的,你们认不认都不重要,我这个人,若想报复,不至于在这里套你们话非要找点证据出来,我心黑,直接下手就行了,怎么出气不是出,守那么多规矩干什么,心里舒坦才最重要。”
她笑着,“不是吗?”
周可柠不自觉的看了一眼已经不拄拐的周彦平。
上次她和阮时笙起了冲突,阮时笙二话不说找人把周彦平打了一顿。
她确实是,想要报复,随便找个借口或者不用借口,直接下黑手。
她咬着牙,“我们等着看,你这个德行,孟缙北早晚踹了你。”
早晚,早晚,她天天只会说这么一句。
这时阮清竹从店里出来,快步到周可柠身边,“怎么不进去。”
她说着话,身子半挡着周可柠,一副怕她被阮时笙欺负的模样。
阮时笙想笑,这是多心虚,才会以为她在光天化日,尤其是自己新店开业的好日子,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大家找不痛快。
她没再多说,转身进了店。
阮家人已经像模像样的各处参观了,孟缙北在小沙发上坐着,她走过去,“人有点多,你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