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阮依一起欺负我,当初看上宋砚舟,你们背着我给宋砚舟下药,后来又到处传扬是我喜新厌旧另攀高枝,甚至连她怀孩子打掉都能推到我身上,你敢说这里面她一点没参与?”
阮清竹刚要开口,阮时笙就打断她,“你不要在这里给她洗白了,我自己有眼睛,自己会看,你再这么狡辩下去,只会让我觉得你们图谋不轨,从而看你们更不顺眼。”
说到这里,她放在茶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。
有电话进来,是一串号码,她还没有给备注,但知道是谁的。
她对阮清竹说,“我知道孟缙北在针对你们家,你不过是想让我帮忙说个好话。”
她摆摆手,“要想求情自己去找他,我不可能听你们说一句好话。”
简直是开玩笑,孟缙北本就是为她出气,她调过头来劝,这算怎么回事?
而且她也压根没想劝,也就是不方便,要不然都想让孟缙北帮她收拾收拾阮家那些人。
说完话她把手机拿起来,将电话接了,“哈喽。”
那边是司清,问她在不在店里,看样子是要过来。
阮时笙对司清印象还行,也不避着,告诉她直接过来就行。
俩人聊了几句后挂断,阮时笙对阮清竹说,“我有朋友要来,就不招待你了。”
阮清竹盯着她看了几秒,站起身,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阮时笙说,“把你的东西带走,我不太喜欢吃甜点。”
阮清竹看了看茶桌上的东西,犹豫几秒,还是重新装起来。
她出去不过半分钟,司清就来了,开了辆大越野,往门口一停,很是扎眼。
阮时笙走到门口,“这么大,都挡我店里采光了。”
司清拎着水果来的,“上次过来喝了茶,这次给你送点水果。”
俩人进去,司清自己去把水果洗了,过来坐下,“你这也没开业,怎么总在这?”
“家里没意思。”阮时笙拿了串葡萄,揪了一颗放嘴里,“嗯,挺甜。”
司清笑了,“喜欢我下次再给你送点,我挑水果很厉害的。”
说到这里她顿了顿,像是不太自在,转了话题,“你的画呢?拿过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