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着领口的扣子也开了两颗。
阮时笙本是随意一瞥,可视线一下子就定住了。
孟缙北的侧颈处明显有一块嫣红,她脑子瞬时又涌进一帧帧画面。
昨晚在床上,他压着她亲,她不会换气,憋闷的厉害,费劲的将他推开,心里有股火,仰头就咬在了他侧颈处。
画面有些模糊,似是而非,让她不是很确定到底是真实发生还是自己想象出来的。
孟缙北看过来,“怎么了?”
阮时笙点了点自己脖子相应的位置,“你……”
孟缙北是知道这一处的,“蚊子咬的。”
他忍着笑给阮时笙夹了菜,“吃饭吧。”
阮时笙强忍着,才没过去查看。
俩人吃过饭,阮时笙去院子里看那些花,孟缙北在沙发上坐了一会,转身上了楼。
不是回卧室,他去了三楼。
那间最大的房间阮时笙用来做画室了,这个他知道,之前一直没过来看过,今日来了兴趣。
推开门,里边东西还不少,大多都是一些颜料工具和画板。
有两幅成品,上面用白布盖着,他过去掀开,愣了一瞬。
是幅人物画像,一个男人。
男人年纪不大也不小,对着镜头,表情严肃又正式。
这感觉说不上来,不像是凭空想象出的人物,似乎是对着照片或图像临摹下来的。
盯着看了一会,他走到窗口,阮时笙站在那片空地上看。
那里之前摆了绿植,被他给挪开了,地面空出来,看着与旁边格格不入。
他转身将画板盖上,快速下了楼。
走到院子里正好阮时笙对着空地比划,见他过来就说,“要不我再买两颗绿植,把这里也种上,就这里空着了。”
“不用。”孟缙北说,“不是空着的,我种了东西。”
阮时笙一愣,“啊?”
她走近了去看那块空地,“种了东西?”
真是看不出来,她问,“种了什么?”
孟缙北也过来看,“长出来你就知道了。”
阮时笙斜了他一眼,“这个你还神神秘秘的。”
孟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