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像一只蛹,扭着身体从后边抱着他,“你身上冰冰凉凉的。”
孟缙北没关灯,躺了下来,“你喝多了,跟平时不太一样。”
“谁喝多了?”阮时笙重复着刚刚说过的话,“胡说八道,我什么时候喝多过?”
孟缙北笑了,嗯嗯两声,翻身抱着她,“是是是,你最厉害。”
俩人离得近,几乎鼻息相闻,这气氛也就慢慢的不太一样了。
阮时笙眼睛雾蒙蒙,能看得出人是晕乎的。
孟缙北慢慢低头,她没躲。
不只是没躲,甚至还突然凑上前,一下子亲在他唇角。
她说,“你嘴唇也是凉的。”
孟缙北笑了,勾着她的下巴,“你重新再感觉一下。”
这女人的嘴唇软他是知道的,今天尤其的软,还带着点酒气。
只是他很意外,她居然不会接吻,连换气都不懂,以至于需要他提醒,“别憋气。”
身体的躁动是人类的本能,平时闸门关着,能控制得住。
此时面前一把钥匙,将那道闸门给打开,他的行为便也就不受控。
孟缙北一个翻身将阮时笙压在身下,阮时笙嘤咛一声,抬手推着他胸膛。
他握着她的手,“阮时笙,我是谁?”
这家伙稀里糊涂,也保不齐是把他当成了旁的人。
阮时笙呵呵笑了,“孟缙北,你是不是喝多了,你说你是谁?”
挺好的,没认错。
他俯下身,封住她继续要笑的唇,“记得换气。”
……
没有进一步动作,孟缙北最后又洗了个澡,冷水的。
浴室出来,阮时笙早呼呼睡去。
她被他亲着亲着就睡着了,要说煞风景,他倒也不觉得,还蛮可爱。
站在床边擦头发,看着她睡的四仰八叉,身子又横过来了。
他想起婚礼上的场景,当时他掀开盖头准备亲她,她不着痕迹地身子后仰,那是一个明显躲避的姿态。
所以最后他很绅士,碰都没碰到。
他将毛巾放回浴室,过来掀开被子,将她的身子正了正,躺到旁边。
她依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