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说,“我以为你不太喜欢他们。”
“之前不熟,没所谓喜不喜欢。”孟缙北说,“但是他们对你不错,我也就不讨厌。”
阮时笙转头看向车外,“你跟别人还真不一样。”
他们都是一群臭名昭著的败家子,不管有没有接触过,圈子里的人都会潜意识的看不起他们。
回了家,洗漱完刚躺下来,阮时笙的电话就响了。
她看一眼来电,是阮城。
她接了,“二哥。”
阮城说,“今天回来的。”
阮时笙说是,他就问,“明天有没有时间,一起吃个饭。”
“那肯定有。”阮时笙说,“你约我,没有时间也得有。”
阮城笑了,“行,到时候给你打电话。”
没有废话,正事说完也就挂了。
阮时笙放下手机,翻身对着孟缙北,“哎,我跟你说……”
没说出来,她不知道孟缙北就躺在她身后,一翻身直接进他怀里了。
孟缙北明显也一愣,过了几秒问,“说什么?”
想不起来了,阮时笙往后退了退,清了清嗓子,“没、没事了。”
孟缙北没说话,将灯关了。
往常睡前屋子里也这么安静,可今天莫名的就带了点尴尬,虽然阮时笙也不知自己尴尬什么。
平时睡着了俩人也会搂搂抱抱,这时候害羞,多少显得多余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突破最后一层关系。
……
阮城上午打了电话,说他有点忙,吃饭的时间要定在晚上。
阮时笙也忙,要将画品挂好,还有几个小画家来谈授权的事儿,再有一些衍生品的售卖,需要摆柜台安置。
事情多到她脚不沾地,忙到中午都没闲下来,连孟缙北什么时候来的都不清楚。
有一幅画怎么看着挂的都不平,她自己拿了椅子,踩上去调整。
太专注,以至于脚下一个打滑,人直接栽下来。
脑子还是懵的,没反应过来,人已经被稳稳的接住了。
孟缙北说,“哪里不平跟我说,我帮你弄。”
阮时笙有点意外,“什么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