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间隔了几秒,她又说,“当初二哥女朋友都那样了,他还想着给俩人举办婚礼呢,他心疼他儿子,怎么不心疼心疼我?”
她很明显的深呼吸几下,声音软下来,带着不甘,又有点委屈,“我喜欢孟缙北那么久,你们全都知道的,叫我怎么接受现在这样的结果。”
阮修亭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最后叹了口气,抬手在她胳膊上拍了拍。
……
第二天杨初尧开车来接阮时笙签了合同,还顺带参观了一下杨老爷子的画作。
老爷子是写实派,画的大多是风景。
参观完,他突然抽了一幅出来,“这一幅送你了。”
那一幅不是风景画,画的是个人。
他说,“昨天见了你,总觉得有点熟悉,想了半宿,才想起来跟我画上的人挺像。”
只是这画里是个男人,五官不是很清楚,坐在一座桥上,迎着风。
男人穿的有点潦草,发型更是,有点长,被风吹起来显得很凌乱。
阮时笙问,“爷爷,您是在寒碜我吗?”
老爷子哈哈笑,“距离有点远,五官没画太明显。”
说完他又想了想,“也有可能不像,是我记错了。”
他摆摆手,“送你了,这画我之前展览过,当时有人出价要买,我没卖,你以后想卖就卖掉,你昨晚陪我钓了那么长时间的鱼,当补偿了。”
一听能卖钱,阮时笙马上笑了,乖乖巧巧,“谢谢爷爷。”
之后又留她吃了午饭,聊天到傍晚,老爷子才有点不舍的让杨初尧送她回酒店。
路上,杨初尧说,“我爷爷看过你的画,你二哥拍给他的,他很喜欢,说你是个有灵气的姑娘,他对别人可没有对你这态度。”
怪不得,阮时笙就说,之前上网查了一下,网上对老爷子的评价也是说他古怪,不好相处。
可明明对她充满了善意。
原来是这般。
她有些惭愧,“提不上什么灵气,不过是随性罢了。”
知晓阮时笙不会马上离开,杨初尧说可以抽空带她四处逛逛。
这可能就是一句客套,她也没当真,“我自己看看就好,我做了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