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根烟,瞥了她一眼,视线掠过她朝门口看过来。
阮时笙和一帮朋友就在门口候着,谁都不说话,只等这里边情况不好,赶紧进去捞人。
过了两秒,男人调整了坐姿,身体往后靠,“自己解。”
傻掉的不止门口的人,还有包间里其余人,有人慌忙开口,“许先生……”
门口这里也有人压着声音叫薛晚宜,“算了算了,算你过关了。”
薛晚宜沾了酒,真是一点就着,原本还看着男人的腰腹处迟疑,一听这话,当下来了劲,“什么算了,我说到做到。”
她上前两步,弯腰就去解男人皮带。
小姑娘一个,哪懂得这东西怎么系怎么解,吭哧吭哧半天也没弄下来。
阮时笙捂着脸,转身回包间,“一会儿你们带她回来。”
她在包间没等多久,薛晚宜就回来了,跟打了胜仗的女王一样,手里拎着根皮带一甩一甩。
她一屁股坐到阮时笙旁边,“我厉害不?”
阮时笙点头,还给她竖了个大拇指,“超乎我想象。”
跟在后边回来的兄弟表情都有些一言难尽,过来坐在她们俩旁边,“你们知道那人是谁不?”
阮时笙肯定是不知道,那包间昏暗,她甚至都没看清对方长相,只是感觉他坐在那儿很有气场。
薛晚宜也摇头,“是谁?”
“许靖川你不知道?”那人说,“很不好惹个人,你怎么奔他去了,幸亏他今天心情还行,要是一个不高兴,你就惨了。”
阮时笙问,“他很厉害吗?”
“厉害。”那人点头,“不是做正经生意的,刚刚那包间里指不定在聊什么。”
他又看着薛晚宜,“你可真能选,去刚刚我们进的那个包间多好,怎么选那边去了?”
薛晚宜不太懂,“我就想着里边安静,没又吵又闹,应该都是文明人,我要个皮带,不给我也会好好说话。”
之前他们亲女公关的那个包间,里面都是一群纨绔子弟,她若是去要皮带,指不定还要被人言语上调戏两句。
阮时笙看着她,“说你喝多了,你还挺明白,说你挺明白,你又不知道下台阶。”
都跟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