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病房里很多人,周家一大家子,阮家也一帮人。
阮清竹坐在病床边抹眼泪,周可柠还没醒,身上盖着被子,她脸上有挺多伤。
看着是击打伤,嘴角和颧骨处有红肿,额头也破了。
阮时笙没忍住凑近一些,想看个真切。
结果就听身后有轻咳的声音,离的不近,声音并不大。
她回头,很意外。
走廊转角处站着的是宋砚舟。
她又瞄了一下病房里,最后转身走过去。
到了跟前,她说,“你是过来看她的?”
宋砚舟没回答,“里面人挺多,你小心被发现。”
阮时笙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,“我就是好奇,过来看看。”
宋砚舟问,“看完了?”
算是吧,阮时笙点点头。
宋砚舟说,“那走吧。”
他先转身往电梯口走,阮时笙哎了一声,快步跟上去,“你这就要走么,你都没进去。”
“不看她。”宋砚舟按了按键,“我只是来这里有点事儿。”
阮时笙没再多嘴,俩人坐着电梯下楼。
往停车场走,到了车旁,宋砚舟也停了下来,突然问,“那天,聚会,你为什么没去?”
阮时笙不明白,“哪天?”
宋砚舟说,“社团聚会那天。”
阮时笙想起来了,那是两个多月前了,也不知道谁组织的,大学社团的一些学长从外地过来,说要聚一下。
她也收到了邀请。
阮时笙说,“我去了。”
但是,她叹口气,“半路出了状况。”
坐的出租车,司机是个中年男人,对自己的技术很有自信,左突右拐。
她当时有提醒,让对方慢点,即便是过了高峰期,就照着他那个开法也不安稳。
司机不知是不是不高兴,油门踩得越发紧,于是路口的时候没刹住,闯了红灯,被侧向过来的车拦腰怼出去挺远。
说严重吧,不要命,说不严重吧,车上的两个人都被送医院去了,筋骨挫伤。
手机在事故中摔坏,也没办法联系那些同学。
宋砚舟说,“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