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看了一下。
可惜了,里边都拉了帘子,什么都没看到。
“你干什么,你要干什么?”阮清竹扯着嗓子。
阮时笙撇了下嘴,对着阮城摆摆手,“走了。”
驱车回了家,这会有点饿了,阮时笙进厨房煮了份面。
刚吃完,孟缙北的车子就开了回来。
她往外瞥了一眼,有些意外。
开车的不是孟缙北。
车子在院子里停下,驾驶位的车门打开,下来的是安澜。
她看了一眼客厅门口的阮时笙,有点抱歉,“缙北喝多了,只能我送他回来。”
阮时笙问,“你们晚上一起应酬吗?”
安澜说是,阮时笙又说,“你没喝酒?”
“我有点不舒服。”安澜说,“所以缙北把我的那份挡了。”
阮时笙点点头,“这样啊。”
安澜过去开了后车门,弯腰,“缙北,到家了。”
车子里昏暗,阮时笙隐约能看到个轮廓,孟缙北靠着车椅背,像是睡着了。
安澜又叫了两声,然后阮时笙听到了孟缙北的声音,在叫她,“阮时笙。”
她有点意外,“啊?”
孟缙北没说话,她就往跟前凑了一下,“啊?叫我。”
离近了,能看到孟缙北坐直了身子。
安澜说,“我扶你下来吧,有没有头晕,要不要给你煮个醒酒茶?”
孟缙北没回应,还是对阮时笙说,“你过来。”
“啊?”阮时笙挪过去,“有事儿啊。”
她站到门边,孟缙北冲她伸手,“扶我下去。”
阮时笙快速的咧了下嘴,也不知道他装什么。
他都替安澜挡酒了,很显然俩人关系不一般,她严重怀疑之前半夜的那通电话,就是安澜打给他的。
心里吐槽,但还是伸手把他扶了下来。
他喝的是挺多,站都站不稳,一半的重量倚在她身上。
阮时笙提醒,“前面有台阶,小心点。”
进了客厅,安澜也跟进来了,她朝着院子里看,“变化还挺大。”
这么说就证明她之前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