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挂画出售。
还有人打通了些政府渠道,文化节的时候,这边会专门举办文化展,由政府引流。
聊了一会儿就突然有人问,“你之前的那些作品呢,卖别人的算什么,先把自己的知名度打下。”
阮时笙翘着腿,眯眼看向落地窗外,“我哪还有什么作品?”
她所有积攒的画作都被阮依一把火烧了。
本来摆放在自己房间里,也不知怎么就碍了她的眼,趁着她不在家,搬到了院子里,一把火都烧了。
为此阮修亭也只是不痛不痒的说了句,“真是胡闹,那可是你姐好多年的心血。”
说是她的心血,那些人却都当成垃圾一样来对待。
只有阮城大发雷霆,把阮依好一通的臭骂,连护着她的阮二夫人都被他指着鼻子训了一通。
可惜吗?
真可惜。
但也不是没有收获,事情发生后,她提出搬出来,没有一个人拦着,甚至阮修亭还给了她一笔补偿。
要知道她之前提出来单过,阮家那些人说是为了自己的名声,可怎么都不同意。
那些画作也算是为她脱离阮家做了贡献。
在这边待到傍晚,大家就散了,阮时笙也回了家。
孟缙北晚上有应酬,不回来吃,她自己也懒得动手,上楼又画了会儿。
等外边全黑,一幅画正好收尾。
阮时笙对着手机里的照片看来看去,跟照片挺像,但看着总觉得陌生。
她想了想,直接给阮城打了电话。
那边接的很慢,临到自动挂断才被接起,背景声音也有点吵。
她问,“你在哪儿呢?”
阮城说,“在医院。”
阮时笙蹭的下站起身,“怎么去医院了,哪里不舒服?”
“不是我。”阮城说,“是周可柠,她出了点事儿。”
阮时笙又坐回去了,不紧不慢,“她又怎么了?”
上次就在医院碰到过她,好像是说一直在流血,她听的不全面,但差不多能猜到怎么回事。
她打了胎,那可是很伤身的,会有很多后遗症。
提起这个她心里就有气,明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