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抱歉,随后将电话挂了。
没一会儿孟缙北出来,阮时笙说了安澜打电话过来的事儿。
他不轻不重的嗯一声,“知道了。”
他没回过去,站在床边翻了一下手机,随后又转手放到床头柜上。
阮时笙身体向下一滑,躺下来,然后转眼一看才发现,孟缙北又是围着浴巾出来的。
她深呼吸一口气,赶紧闭上眼。
视觉受阻,听力就格外清晰,孟缙北应该是扯开了浴巾,慢条斯理的将衣服穿上。
这个过程慢的有点出奇,每一步都能让阮时笙听得清清楚楚。
她并不是一个想象力丰富的人,但是在这一刻偏偏就能脑补出所有的画面。
她赶紧翻了个身,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上。
以前出去浪,大风大浪都经历过,从不会像现在这般。
说出去都丢人。
孟缙北好一会儿才上了床,关灯。
阮时笙迷迷糊糊睡着,只是睡得并不安稳。
她做了个很奇怪的梦,似真似假。
梦里也是与孟缙北这样躺在床上,他从身后抱着自己。
只是那只手不老实,顺着衣摆探了进去。
她好似没有挣扎,挺奇怪的,明明感觉真实,可梦里的人又仿佛不是自己。
她翻过了身,不是躲,而是面对他。
然后他翻身压了上来,她抬手搂着他,俩人亲在一起。
身体纠缠中衣服退了下去,肌肤相贴,温度越来越高……
阮时笙忽悠一下醒来,睁眼的瞬间唇上的触感还在,被人轻咬,略微刺痛。
她面对的是窗户,身后的人平躺,正睡得安稳。
她深呼吸好几下才让悸动的心平缓下来,慢慢坐起身,摸过手机,就见上面有一通未接电话。
宋砚舟打的,应该只响铃几秒,那时已经是半夜。
也不知是不是对方误拨,她没管,放轻了声音下床去洗了把脸。
对着镜子的时候能看到自己潮红的面颊,真是奇怪,会做这样的一个梦。
出来后没了睡意,她干脆出了门上楼去,继续之前没画完的画。
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