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要不然今天她和阮清竹肯定要重蹈阮家母女的覆辙。
她最后看了一眼隔着窗户的阮时笙,这样的女人,为什么宋砚舟会放不下,她到底哪里不如她?
……
阮时笙回了家。
孟缙北开车送的,半路上给合作商打了电话,解释说这边有急事。
对方挺通情达理,并不介意,还叮嘱说不着急,让他先处理自己的事儿。
等他挂断电话,阮时笙开口,“其实我自己开车回去就行。”
伤的是脸又不是手,车还是能开的。
孟缙北说,“没事。“
一路到家,阮时笙有点头疼,上楼换了身衣服就躺了下来。
孟缙北在旁边陪了一会儿,见她呼吸均匀,半天也没再翻身,就起身出来了。
他手里拿着阮时笙的手机,早就知晓密码,解锁后找到装修公司电话,打了过去。
阮时笙不在店里监工,装修也可以继续,他让工人现在回去。
那边马上答应下来。
孟缙北在院子里转了一圈,给花浇浇水剪剪枝又松松土,之后才出门。
他先到了店里,工人有钥匙,已经开门进去正常施工。
见他进来,那些人手上没停,只是打了招呼,询问阮时笙的情况。
他们都挺关心她,看得出来,阮时笙跟他们关系还挺好。
孟缙北拿了红包,给大家发下去,说是让他们来回跑实在是耽搁时间,算是补偿。
工人们挺高兴,嘴上说着不用不用,但也把红包接过去了。
护着阮时笙的那个工人接到红包,捏了一下,有些愣怔,里面厚厚一沓。
孟缙北说,“你护着她,就是你该得的。”
对方马上笑了,连连道谢。
孟缙北在店里待了一会儿,转身出去,拨了个电话,“周家那边最近是不是有个项目在谈?”
另一边阮时笙没睡着,孟缙北一出去,她就下了床。
去卫生间检查了一下脸,印子退了,但是有点泛青,也开始疼起来。
她盯着镜子看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回到床上。
孟缙北上楼放手机,她依旧装睡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