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漠又绝情,不太好相处,翻脸不认人。
他们说阮时笙不再出来,就是婚后收敛了,孟家介意这些,她不想惹孟家人不高兴。
他以为孟缙北不知晓他的存在,所以电话过去,被他接起,他不敢想自己的下场。
可是那天在电话里,他声音平淡,明显早就知道他,询问他有什么事儿。
他磕磕巴巴的把事情说了,他就嗯一声,让他把手机转交给经理。
也不知交代了什么,经理又把手机转给那帮闹事者之一。
说了没两句,那帮人就面色灰白,灰溜溜的走了。
过了一个多小时,孟缙北去了不夜,把他带走。
小模子说,“孟先生知道了我的情况,说愿意给我多一条路,让我自己选择。”
他犹豫几秒,“孟先生没有叮嘱过,我也不知道这些事情他和没和你说,但我不想瞒着你。”
阮时笙垂目看着手中的奶茶,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想了想她又说,“也挺好,你本就是被迫走这条路,以后安安稳稳的,你家里人也放心。”
她对小模子了解并不多,只知道有个生病的爸,家庭主妇的妈,上学的妹妹,然后是破碎的他。
父亲的医药费,家里的生活费,妹妹的学费,三座大山挡住了他正常求职的路,只能剑走偏锋,到酒吧赚快钱。
她本不是心软之人,后来多次想起,只能觉得自己当时也是喝多了,看着他被经理推进包间缩手缩脚头都不敢抬的样子,一下子酒气上头,决定帮他一把,才把人包了下来。
小模子笑着,“就是,以后我家里人问起,也敢跟他们说我在做什么工作了。”
他又说,“酒吧那边我已经辞掉了,身份信息这些也都拿了回来,明天开始在孟氏公司上班,虽说前期只是个底层员工,但前景还不错,我对以后还挺有信心的。”
他缓了几秒,“在酒吧里承蒙你照顾,让我撑着走到现在,很感谢,所以想当面谢谢你。”
说着他还站起身,像模像样的给阮时笙鞠了一躬。
阮时笙摆摆手,“不用这样,我也没帮你什么。”
“你帮了我很多。”小模子说,“你让我免受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