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沿着洞壁扫了一遍。
而这么大的动静,居然没有人注意到。大巫气得手发抖,想到了什么似的,连忙打开存放木炭的地窖,果不其然,一块也没留下。
做得太绝了!
桑吉隐忍着怒火问道:你们在这里做兽皮裙,一点动静都没听到,耳聋了吗?
黑大眼一直和我们在一起,没机会偷,那个胖雌性都去过哪里,部落里还有谁不在场的,谁看到了?
白花不动声色的瞄了眼桑巴,她走的时候,里间只剩下桑巴,有人偷食物的话,桑巴怎么会不知道?有桑巴在里头,外间的雌性们听到了什么声,也是不会轻易进去瞧的。
有个雌性缩了缩身子,唯唯诺诺道:酋、酋长,桑巴在里面待着呢,我们是听到了点动静,不敢进去看。进去了还不得被骂死。
是有点声音。有股骚味。
桑吉面色阴沉,瞪着桑巴的眼中仿佛有雷霆咆哮,电光闪烁,责怪她守着仓库还能让人在眼皮子底下偷了食物,举起的巴掌始终没有落下,直到大山咋咋呼呼的提醒了一句。
重泽一伙人一上午都不在部落,他们回来没一会,大巫仓库的食物就被发现不见了,先找他们问问。
桑吉收回手,没有理会大山,步步紧逼着桑巴,问道:你在这里做了什么?
冷静了一点,桑巴身上雌性的味道太重了,夹杂着一股骚味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这里和兽人打了一炮。
我没做什么,学习了一下分辨药草后,一下子就困了,醒来就看到白花阿嫂进来了。白花阿嫂,你说是不是?桑巴羞愤道,求救的向白花投去视线。
白花后撤了几步,心生烦躁,实话实说道:桑吉,大巫,我来的时候看到桑巴在地上发、情了,像是吃了魅果,不知道果子从哪里来的,她发现了什么人。
阿嫂,你、你怎么能……桑巴心下一凉,想不明白白花为什么不帮她瞒着这件丢人的事情,对桑吉急道:阿哥,我照顾阿闹那么久,早上没吃饱,守在这里肚子都饿了,看到旁边有果子就没忍住吃了,谁知道那是魅果啊!我又没吃过魅果。
白痴啊你!桑吉接受着族人们不满的视线,真就不知道该说桑巴什么好了,成天跟着雌性去甜林采集野菜,到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