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成熟女人,纵娇羞,仍一往直前。
似水般嫩的玉手滑过我手腕,与我十指相扣。
两股凌乱的呼吸喷在彼此的脸上,温热温热的。
另一手去宽衣,用柔软像撒娇的猫似的蹭着我。
身上疼是疼,可哪个健全的人能受得了这出啊?
当时只感觉浑身的血脉喷张,燥热的厉害,什么都不管不顾了,一个翻身直接反客为主。
让王姐回到下位。
“我来,你身子虚,不能多动。”
王盈处处担心着我。
竟然真还以这么副下位的姿态,开始了别别扭扭的自动挡。
我就全程像只死狗似的往那一趴,竟也格外刺激。
可谓是敞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。
持续了约么二十多分吧,我俩满身都是粘腻的汗,彼此都累了。
王姐就小鸟依人的躺在了心口,青葱似的指肚在我胳膊上直打圈。
“感觉好些了吗?”
灼热的气喷在我咯吱窝处,刺刺痒痒的,温柔的声音夹杂着关怀。
该说不说,当时身上的痛楚还真是差多了。
至少没有那种散架似的剧痛了,剩余的这点酸痛,作为个爷们能顶得过去。
“嗯,好多了,谢谢王姐。”
衣角遮身,王盈羞涩的笑笑,接着扶着床沿坐起,叫我好好休息,她则是穿搭的整洁后但是退出了屋里。
我有那么些空虚,望着天花板,默默的叹了口气。
阳间是回来了,可斗尸跑了,问题还是没解决,不把那狗杂种收了,天海镇的居民就没法安心的生活。
尤其王姐就在这个镇上生活。
我实在放心不下,做不到就这么潇洒走人。
斗尸不入鬼门关,我说啥都得死磕到底。
嘴上那套说的倒好听,实际去做,也没啥头绪,这才是最让我烦心的。
当啷。
我一翻身,忽然什么东西从我腰间掉出。
我起身一看,见是块桦木制的令牌。
上头写着几个大字:东岳大帝兵。
当时怔了一下,浑身一阵寒意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