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话,每天就乖乖的坐在这里看着他们。
很像。
当时的祁言心里就想,真的和地牢里的一只妖兽幼崽很像。
笨笨的看起来不太聪明,两只大眼睛转来转去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祁言不知道抱着什么心理去接触沈攸,他看着沈攸慢慢变得开朗起来。
他当时就在想,如果那群妖兽没有出事的话,自己会把那几只幼崽养的很好。
让祁言对沈攸改观的是沈攸十岁那年和小白的事。
他当时恰好因为有个任务就不在剑宗。
等他出任务回来的时候,正巧撞见沈攸将剑插入小白的胸口,压入长灵碑。
那时被取血也是这样。
用剑划破胸口,压制在特有的灵器上,挣扎不了一点。
只能眼睁睁看着血流出来。
祁言嘴角的笑意慢慢消失了。
他心底对妖兽的看法其实很复杂,如果不是因为妖兽的血脉,他年幼的那段时间就不用东躲西藏,也不会被抓走放血。
可他也知道,其中一切的源头都是修士。
沈攸的举动,让他想起了那些早该被他遗忘的事。
后来得知小白只是灵力躁动。
祁言对沈攸也就彻底冷了下去。
此后在他眼中,沈攸和那些宗门的人再无差异。
可现在现实却狠狠给了他一巴掌。
真正的蠢货,是他才对。
祁言没有使用法术上万清宫。
他从剑宗,一步一步,迈上了万清宫。
上千个台阶被祁言走了一遍。
每走一步,他都会想起谢无言跟他说过的话。
“已发生之事,无需再多想。”
踏入万清宫时,祁言已然不太记得自己想了些什么。
他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。
他要向沈攸赎罪。
—
沈攸看着面前绿色的糊糊,迟迟没有伸手。
谢无言就坐在她对面,手里拿着一本古籍在慢慢翻阅,姿态之间全是卓然的气势。
看样子似乎并没有注意沈攸的动作。
一根小小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