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其人有个精准的判断和估计，只知道玉灵是玄的女友，是个有些智慧心机的女人。
看这儿眼前的玉灵，听着玉灵的声音，他都觉得像是初见。
他翻阅昨天的记忆，就感觉有很深的隔阂感，就像是记忆里那个和玉灵说话交流的人并不是他，而是另一个人。
哪怕记忆里有着相关影像和声音，他也觉得像是一个没有阅读能力的人在阅读一本小说，每个字都认识，连起来就看不太懂了，只是知道大概有这么一件不清不楚的事情发生过。
而这种模糊也影响着他今日的状态，甚至他感觉玉灵观察他的时候都感觉像是在观察某个初次见面的人，隐约的还有几分隔阂感。
“玉册化气机为神通、状态，每次使用消耗的便是人与人的羁绊以及了解程度。”
言方忽然明悟了这一点，他之前使用的都是疏溪的云步，而疏溪这个人未在身前。
他和疏溪太过了解，两人的羁绊值估计都要溢满了，他之前的《荷锄归家图》以及后头再画的一副个人画像，用的也是溢满的这部分。
因此使用云步后，他并没有察觉什么不妥，就算是觉得有了一点陌生感，也不会生出“我真的了解这个人吗？”这样的想法。
但玉灵不同，他们只是刚认识半天，言方对其的了解多半还是从玄这边延展出来的，毕竟知道其男友是什么样的人，便能知道其大半的喜好、追求、眼光。
就算言方观察力极强，半天积累的熟悉程度和羁绊也是少得可怜，一用掉便能发现不妥。
这事情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毛病，但试想一下，如果一个人和你相处了许久，一周几个月，甚至几年，你突然发现自己对其人一点也不了解，是不是一种特别恐怖特别值得警惕的事情？
哪怕原本关系很好，一旦发生这种事情，关系也要淡化许多，就算仍然留有记忆，仍能磨合，仍能相互了解，但经过一段相处着却不了解的日子后，再次相处，关系想要度提升也将变得十分困难。
玉灵是玄的女友，虽然日后典籍中没有她的存在，但目前而言打好关系也是很重要，因此言方不想也不能再薅玉灵的羊毛，只把目标放在其姐妹和其余几个妖怪身上。
“还好只是一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