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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泽……”
她吃痛地喊了一声,但许南笙眼疾手快,立刻喊了声郭伯母。
许京泽就算想要顾及温跃,也没机会了。
今日他代表的是许家,在郭家葬礼这样的场合,容不得他出错,更容不得他儿女情长。
两兄妹站的位置正对大门,许南笙站在许京泽身侧,一身黑色长裙衬得肤色如雪白皙。
身材高挑纤瘦,由内而外的矜贵使得她身上宽大的男士西装都多了别样的韵味。
许京泽在安慰郭梵宇的父母,许南笙回头,看了一眼有些狼狈失落的温跃。
兴许是没想到她会回头,温跃那憎恨的眼神猝不及防地落入了许南笙眼里。
她反应很快,在视线相撞的瞬间藏起锐利,披上那副虚假的温婉模样。
看她狼狈,许南笙眼睛弯成了月牙,戏谑也好,鄙夷也罢,又或是暂时的得意和胜利,她都光明正大笑给她看。
呵,还真是只千年狐狸。
不过她可不怕,毕竟,那可是她亲哥,她对哥哥有绝对的信心。
“谢谢你们赶来,梵宇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。”
郭三太太越说越难过,抑制不住地哭起来,且越哭越厉害,一度缺氧。
白发人送黑发人,哪怕在老百姓家里也是无法接受的悲剧,更何况是自小便拔尖的天才赛车手,是他们最疼爱的小儿子。
之后陆续有其他来吊唁的宾客,许京泽也不好继续占用时间,拉着许南笙先到休息区去。
“阿泽……”
温跃揉着脚踝,一脸苦色。
许京泽这才注意到她脚有些肿了,急急带着她去做紧急处理。
走之前再三叮嘱许南笙。
“别乱跑,在这待着等我回来,听到没有?”
许南笙面上乖巧应下,“嗯,放心去吧哥哥,不然等下温姐姐的脚要变红烧猪蹄了。”
许京泽瞪她一眼,“你这什么比喻,别调皮也别闯祸,乖乖待着。”
可等扶起温跃,视线落在她发肿的脚踝上。
别说,形容得还挺贴切。
前脚许京泽带人离开,后脚顾北言就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