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陶语诗察觉到许南笙咖啡杯见底,机警起身。
“我去泡咖啡,聊这么久嘴巴早干了,喝点咖啡继续看戏。”
可几人等了半晌,也不见陶语诗回来。
“是不是太多了拿不下,我去帮她吧。”
丁奇峰起身刚要抬脚,却见会议室的门打开,陶语诗委屈巴巴地走了进来。
手里不见咖啡,身上倒是沾上不少,头发也乱了,脸上的妆也花了,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。
安柏狐疑上前,“你泡个咖啡怎么像是跟和人打了一架,头发也乱了,衬衣扣子还掉了一颗,啧啧啧,脸怎么还是红的,你真跟人打架了?”
不问还好,还能强压下心底的委屈,同事一问,陶语诗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,边哭边讲,像在外受了欺负回家告状的孩子。
“我去茶水间的时候刚好碰到二组的林佳,我明明是在笑朋友发给我的冷笑话,她以为我在嘲笑她,抓着我的头发好一顿打。
我跟她解释她也不听,还说我跟……我跟组长一样,都是贱人,呜呜呜。
我长这么大……我爸妈都没舍得打过我,她居然敢这么打我骂我,我……我……”
陶语诗越说越委屈,视线环顾四周,抓起桌上的保温杯就要去找林佳算账。
许南笙一把拉住她,夺下杯子,先一步走了出去。
“我来。”
她和陶语诗不同,就算事情闹大了,哪怕把林佳打进医院了,她也不会有任何事。
但陶语诗就不同了。
她妈妈患有尿毒症,要定期做透析才能勉强维持生命。
她工作如果丢了,她妈妈的医药费就没有着落了。
这也是她不敢轻易换工作的原因。
许南笙气冲冲杀到茶水间,用烧水壶接了一大杯咖啡,而后又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冲到二组办公区。
估计是先前大战造成的,整个二组办公区一片狼藉,文件散落一地,桌椅板凳也残的残,倒的倒,哪有点工作区域的样子。
就在许南笙的脚边还有一撮头发,也不知道是林佳的还是王文文的。
二组的人看见许南笙,面面相觑,不约而同后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