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跟你长得挺像,怎么看怎么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”
话音落下半天,却也没见回应。
厉南衡皱了皱眉心,直起身体,从沙发抬眸就看到秦司廷已经走到了门前,要出门的样子。
“怎么?我这刚来你就走,我话都还没说完。”
“我去医院看看墨景深。”秦司廷不紧不慢穿上浅咖色的外套,“有事现在说。”
厉南衡:“……”
这么敷衍,当他不存在?
“得,你等等,等等,我这还就真有正事要说。”想到自己确实有正事要说,他也就不情不愿勉强跟着站起身,懒散着脚步朝门口男人走去,边走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手机递给门口的男人。
“呐,记得?”眼神却一直盯着面前不露分毫的秦司廷。
瞥一眼款式老旧的手机,秦司廷挥开他手臂,径直拿过桌上的车钥匙,眼神骤然弥漫过冷意。
“帮我丢了。”
“……我好不容易找人把你这玩意儿修好,你好意思开口要我丢?”厉南衡冷嗤,随意倚在门框上,把玩着手里掉漆的手机,“你猜什么?我前两天参加酒会,隔壁几个老总突然讨论起时达,我就顺带听了两脚。……具体情况什么样我也不知道,就听到他们说当年的时达那可是一个内忧外患的局面,公司里的董事处处为难——”
“你可以闭嘴了。”秦司廷走到面前,凉凉看着慵懒而野性的男人,冷嗤。
“有这功夫关心我,封凌不会到现在都还处处躲着你。”
“这两码事——”
“让开。”
厉南衡挑眉,闭上嘴看着面前已经开始不淡定但还强装镇定的男人两秒,哼笑声,索性向门中间又靠了靠,刚好占住整张门的空间。
“你去晚几分钟墨景深也不会少条胳膊,先在这听我说完。”语气不容置喙。
秦司廷冷沉沉看着面前硬是杠上的男人,暗沉的眸子像是被打翻的墨盘,晕染出层层叠叠的深暗一片。
厉南衡正了正神色,语气却依旧毫不客气:“我隐约感觉时达当年的事情没那么简单,所以很早就修好了手机,准备有时间提醒提醒你。那时候时念歌不在,怕你又想不开,就又一直搁着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