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上手,差点被那沉甸甸的背篓拉得一个趔趄。
她堂嫂这塞东西的能力,跟她堂叔有得一拼啊。
陈春生送到门口,看着他们坐上牛车了才转过身,抹了抹眼睛,说道,“敬文啊,浅浅这就是心疼你一个人赚银子,所以才会让我跟你媳妇去替她看铺子,还给出这么高的工钱。你可得记着你浅浅妹子的好哇。”
陈敬文温声道,“爹,我知道的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等我以后死了,你也得把浅浅他们当自己的亲妹子疼才行。”
“爹,你别这样说,不吉利。”
“你只要记住我的话就行了。特别是你,有才媳妇,你之前老是看看人家不顺眼,现在亏心不?”
应翠萍摸了摸心口,“亏心。”
“爹,你放心,之前那都是我不懂事。之后肯定不会那样了。”
“哼,这还差不多。”
陈春生往屋里走,念叨道,“想当年我跟有才哥也是这样的,他就对我特别好,出去偷人家地里的红薯都得分我一个”
想着想着,他就开始默默流眼泪了。
真是岁月不饶人啊,现在娃都这么大了,有才哥的娃就跟他小时候一样好。
一行人坐在牛车上往村里赶,陈二柱这才问出困扰他好久的问题,“小妹,你说那陆典膳怎么只把每样冰饮涨了两文钱啊?这样他卖出去一份就赚个两文钱,那不是没啥赚头吗?”
这话一出,其他几人也是连忙点头,目光灼灼的看着陈浅浅。
他们原本也不觉得两文钱少,只是回来的途中会路过酒楼一条街,往里瞅了一眼,自然而然的就看见了正对酒楼大门的木牌。
好家伙,原本只要七文的凉面掌柜转手就敢卖十二文,冷面更是要二十文,直接翻了一倍!
就这个在他们看来抢钱的价格,居然还有不少人点,这不是相当于白赚这么多吗?给他们看得眼睛都要红了。
有了酒楼做对比,每样只涨两文的陆典膳都是实诚人了。
差距这么大,也怪不得他们会想不通。
陈浅浅道,“一个是公家的,一个是私家的,定价自然就不一样。”
几人还是一脸懵逼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