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刻钟之后,两人还是吵得热火朝天的。
这就是老艺术家的淡定与从容吗?
陈浅浅遭不住了,“娘,我想去镇上走走,顺便买点东西。”
钱金英说得正起劲,听到这话,扭头道,“要不要叫你哥陪你一起去?”
“不用了,我想自己逛。”
“那行,可别走远了啊,咱等下就回去了。”
“嗯嗯。”
离开南街,陈浅浅转眼便到了“益德堂”。
才走进去,伙计就看见了她。
这次不再是熟悉的开场白,伙计张嘴就是,“客人,您可得管管那位公子啊。”
“啥?”
“他才做了清创,不好好躺着休息就算了,还老是坐起来,这一坐就是一个多时辰。”
伙计嚷嚷着道,“这样可不好恢复的,我劝他,他嘴巴上说着知道了,实际上根本就不改。您必须要跟他说说才行。”
陈浅浅嘴角一抽,“成。”
走进坐堂,江墨执正平躺着,微侧着头。
见她进来,脸上便挂上了温和的笑意,“陈姑娘。”
陈浅浅怪尴尬的。
这坐堂就设了个插屏,能清晰的听到外面的声音。
刚才那伙计跟她说的话肯定是一字不落的进了他耳朵里。
也不知道那伙计误会了些什么,一副跟女主人告状的模样。
天老爷啊,她就是个平平无奇的送医工具人啊!
陈浅浅没有走得太近,清了清嗓子,问道,“你现在情况怎么样?”
“跟先前相比要好很多了。”
“吃食呢?有没有敷衍的。”
“没有。吃的两顿都是清淡的药膳,大夫说对我的伤有好处。”
语气稍顿,江墨执又道,“我不过是昨日坐着看了一会儿书,并没太久,之后都是躺着的。”
“”看吧,果然是听到了,但是这事真不用特地跟她说啊。
陈浅浅干巴巴的点了点头。
两人又聊了几句。
没过一会儿,她将牙牌从怀里拿了出来。
江墨执看见了,神色有些惊讶,“陈姑娘,你没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