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把,刚好让她尝尝鲜。”
“你是不是疯了,把自己家的粮食白白送给老陈家?”
听到这,赵菊花立刻就不乐意了,“我哪是送给老陈家了,我那是送给浅浅丫头了。”
“再说了,人家救了我一命,我送把干笋给她不是应该的吗。你这死老头,真是忒小气,我的命还比不上一把干笋子!”
“真是懒得跟你说话。”
说着,她气冲冲的就回房间去了。
李堂友愣了半晌。
那丫头不就扶了他婆娘一把吗,这怎么还成救命之恩了?
他婆娘这是真疯了吧。
陈浅浅带着侄女们回到屋里头的时候,她爹娘和哥嫂还没从地里回来。
她将干笋子放到桌上,让二丫先把干笋泡到水里。再把背篓里的鸡和兔子拿了出来,问一旁的大丫,“这兔子和鸡是怎么处理来着。”
大丫想了想,说道,“兔子的我不知道。但是野鸡的话,要先把鸡给杀了放血,然后拔毛去内脏,之后再切块。”
二丫也点点头,“以前奶就是这样把家里那只不下蛋的母鸡给炖了的,特别特别香。”虽然她们这些丫头只分到了一口汤,但是那鲜美的滋味到现在还记得。
陈浅浅:“”她不会杀鸡啊。
别说杀鸡了,她长这么大就连鱼都没杀过。
她有些犹豫的道,“那那你们帮我把鸡给按住,我先给它敲晕。”
大丫疑惑道,“敲晕干什么呀。不是应该直接割脖子放血吗。”
三丫立马往灶房里跑,“我去拿菜刀。”
于是陈浅浅拿着一把被塞过来的菜刀嘴角抽搐。
顶着一群小丫头期待的目光,她有些说不出来自己不敢杀鸡。
心一横,想着干脆直接把鸡脑袋剁掉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