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刑长老立刻意识到不对,“够了!清河,你这件事办的太鲁莽了!”
红衣少女握紧了手里的鞭子,“长老我没有。”
白芨微微行礼,“长老,弟子觉得,这件事情还有很多疑点,不妨等明日内门考核之后再做决断。偷盗筑基灵石是大罪。”
“便是如此,此事容后再议,你们都辛苦了。”说完,对着后面两个院仆又道:“将那两个人压下去,不准任何人探视,我倒是要看看,究竟是谁栽赃我派弟子。”
掌刑长老的维护,让清河的脸色尤其的难看,看向白芨的目光也更加阴冷。
这件事就这么被白芨三言两语化解了,清河的怨气几乎要实体化。
她愤恨地看着几位长老匆匆地离开了刑事堂,顾不得长邑的阻拦就扯住白芨的领子,“你到底做了什么?!长老为什么不调查你?!”
白芨眼神淡漠如水,传音给她:“你做了什么心里不是很清楚吗?要我如何一件件说给你听?”
长邑扯开她,将白芨护在身后,“清河!你冷静点!”
清河此刻已经失了理智,“我有什么好冷静的!白长邑!你才是我的未婚夫!!”
白芨不由得后退了一步。
这画面是在太过滑稽,这般无所顾忌的看戏,换做以前她可是想都不敢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