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在看到这份检讨书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可当时以为姜月凛是从来也没写过这种东西,不知道怎么落笔。
所以才在检讨中一个劲儿的称赞江言的长处,用对比的写作手法来体现自己的错误行为。
但现在看来,严冚知道自己应该是想多了。
或者说是当时想的太少了。
可这俩人到底是从啥时候开始的呢?
上上个周五打架,江言鼻青脸肿。
没看出来姜月凛有手下留情的样子。
严冚接着回忆,再往之前俩人也没啥交集啊?
上个周一早读姜月凛就直接来换座了
所以还是从后山开始的吗?
“作孽啊!”
一想到是自己让这俩人周末去打扫的后山,老严就恨不得往自己脸上抽两个大嘴巴子。
后山人烟稀少,又恰逢周末。
学生又处于春心萌动的年龄,容易被异性吸引。
这这这
严冚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一个人生中最错误的决定,顿时紧张的不行。
“这可该怎么跟她家里人交代啊!”
严冚并不知道这份检讨只是江言一个小小的恶作剧罢了。
甚至根本就不是姜月凛自己写的。
他只知道这事儿自己责任最大,免不了自责。
江言跟姜月凛刚一出现在教室门口,台下的一道道目光立马就投射了过去。
那些人的脸上有嘲讽,也有想要吃瓜看戏的。
但更多的还是深恶痛绝。
他们痛恨江言耽误了这么好的一个苗子,更痛恨他能跟校花如此亲密无间。
在高中三年,年级排名常年都是前十的三好学生。
就跟他做了一个星期的同桌,结果分数降了整整300多?
尤其是还有齐胖子这样一个正例。
离开了江言之后,学习成绩直线上升。
一周前还不知道三角函数是什么,在这次月考中数学甚至都能考50多了!
所以这到底都怨谁?
尤其是江言自己还考试作弊,一时间内他在三班的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