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,今儿个这事儿赶得巧,叶恒压根儿没顾得上给白斐斐的家属打电话,他哪晓得今儿个正好是明月值班呢。
从他抱着白斐斐火急火燎冲进医院的那一刻起,明月就注意到了,此刻走进病房,目光一下子就被病床上的白斐斐吸引住了。
明月轻轻走上前,细细打量着白斐斐,眼中满是惊艳之色。
这姑娘生得实在太美,哪怕此刻大半张脸都隐在被子里,只露出那么一小截脸蛋,可就这一眼,便能瞧出那肌肤白嫩细腻得如同刚剥壳的鸡蛋一般,透着股子吹弹可破的劲儿。
就在刚才,明月查房路过这间病房时,就发现白斐斐醒了,正靠着床头坐起身来。
那姑娘轻轻撩了撩垂在脸颊边的发丝,本就生得娇媚动人,此刻唇边微微噙着一抹笑意,那双明艳动人的桃花眼中仿若藏着细碎的星辰,光芒闪烁,葱玉般的手指随意地撩起墨发,在透过窗户洒进来的夕阳余晖映照下,美得让人移不开眼,仿若一幅绝美的画卷。
白斐斐。
她生得极为貌美,巴掌大的小脸,肌肤赛雪,眉眼如画,五官精致得找不出一丝瑕疵,双眸仿若澄澈的湖水,波光潋滟间,似能藏下浩瀚星辰。
一头海藻般浓密的大波浪卷发随意披散在肩头,衬得她愈发妩媚动人。
她身着一袭月白塔夫绸长裙,质地轻柔,两条肩带纤细得仿若不堪一握,仿佛轻轻一扯便会断裂,在这夜色中,她宛如一朵盛开的暗夜幽兰,娇艳却又危险。
这白斐斐可不是一般女子,她出身名门白家,白家在世界中颇有威望,家中产业遍布各地,富甲一方。
白斐斐自幼便习得一身好武艺,轻功更是一绝,在世界中行走,鲜少有人能及。
只是今夜,她似乎遭遇了什么麻烦。
酒店楼下,几个身形魁梧的大汉正贼眉鼠眼地四处张望,时不时交头接耳几句,目光时不时扫向二楼白斐斐的方向。
原来,他们是听闻白家小姐近日携带着一件稀世珍宝路过京城,财迷心窍之下,便打起了歪主意。
白斐斐自然察觉到了楼下的异样,她不动声色地放下手中茶杯,玉手轻轻抚了抚裙摆,莲步轻移,向着酒店后门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