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被砍头了。”
“噗通”
田嘉身子一软,瘫倒在地。
“香桃,你……你怎么了?你爹是谁?为何被砍头?”
田嘉哭了好一阵子,叶昆也没阻拦。
这个事情就没法劝,死了爹还不让哭?那还不把人给憋坏了?
反倒是一直在门口,不愿意今来的赵飞雪诧异之下快步走进来。
“啊?田嘉?你是田嘉?”
她快步来到田嘉身边,一把将楚康推开,“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,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了,真是个废物!
嘉嘉,你别哭,我是雪儿啊。咱们小的时候还在一起玩儿过呢。我爷爷是赵怀安啊!”
“啊……是雪儿姐姐?呜呜呜……”
叶昆淡淡出声,“我见了你爹最后一面,他唯一的心愿就是让我把你救出去。所以今天我才过来,就是要替你赎身。谁知道你还有个香桃的名字,搞了个误会。”
楚康一听就明白了,“大人,是我唐突了。我给您赔不是!”
叶昆仰面朝天,负手而立,一副悲天悯人的伤感之色。
“唉!不必了!虽然我总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所误会,但我叶昆为人顶天立地,脚正不怕鞋歪。
我的座右铭是走自己的路,让别人说去吧!”
说完,他大踏步走出房间,剩下屋内众人呆愣愣地站在原地。
李清婉苦着脸一跺脚。
完了完了!
今天怎么这么莽撞啊?
哎呀,脑袋不清醒,眼睛也瞎了。
他……现在一定很难受吧?
往往越说自己没事儿的人,心里越是受伤呢。
正在这时,怀里揣着三千两银票的老鸨子脸上跟盛开的菊花一般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