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对,就该开除,看以后还有没有人再犯。”
正七嘴八舌的说着,李学庆走了进来。
“干啥呢?咋都不干活?”
李学庆也注意到了天生脸上带着伤。
“咋回事啊?谁打的?”
说着,目光落在了李学中的身上。
“是你?还反了你了,凭啥打人?”
李天明将李学庆拦下。
“叔,李学中在车间里抽烟,你说咋办?”
啥?
李学庆听得也是一惊。
车间里堆了那么多包装用的大纸盒子,一个火星就点着了。
他这种老烟枪,平时来车间都得忍着,实在忍不住,也是去外面抽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李学庆指着李学中,半晌也骂不出来,都是本家兄弟,骂他就等于骂自己。
“开除,还有啥说的,天生,给他结账。”
李学中本以为李学庆到了,能给他做主,谁知道居然也要开除他。
“你们随便开除工人,这是……这是zb主义,是……是剥削!”
李学中上过初中,懂得也比别人多。
他听人说过,工人都是铁饭碗,端上了就砸不烂,摔不破,谁也不能随便开除工人。
“剥你……嗐……”
骂不出来,可把李学庆给憋坏了。
“叔,犯不上着急,李学中,你说的那是国企,可就算是国企,也不是没法开除犯了大错的工人,我们这是大集体,更没有你的铁饭碗,这话我要是没说在前头,今天我还能放你一马,可开工前,我说得明明白白,规矩定下了,就必须守,谁违反厂规,开除没商量,我也不和你废话了,天生,给他结账。”
在电风扇厂上班,每个人都是拿日薪,干多少天,拿多少钱。
天生很快就算出来了。
李学庆和李天明一起开了条子,找会计马长山领了李学中的工资。
到这会儿,李学中终于还是慌了。
“学庆哥,天明,我知道错了,你们饶我这一回,我保证下次绝不再犯,行不行?就当是看我爷爷的份上。”
说着说着,还哭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