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担心了起来。
只是作为君父,儿子如此忤逆,竟敢公然抗旨,他也不可能亲自去看望,未免纵容了弘历。
所以即便知道,苏培盛在南三所都在干什么,却也是默认对方直到这么晚才回来。
“回皇上,四阿哥疼得狠了,倒是不曾说什么,只是奴才瞧着,像是也知道错了……”
苏培盛捡着好听的说了,哪怕少年其实半分后悔的意思也没有。
果然,正如苏培盛所料,皇上一听这话,顿时有些心疼:
“那些该死的奴才,是怎么办得差,不知道这是皇子吗,还敢下手这么重!”
得,苏培盛就知道会是这样。
当下不禁暗自庆幸,自己有先见之明,要不然,怕是这会,自己就要被皇上拉出去,也挨上一顿板子了。
见皇上这模样,他连忙开口解释道:
“奴才提点过了,那些侍卫下手有分寸,只是四阿哥天潢贵胄,何时受过这样的苦,自然是挨不住……”
听到这,皇上不由得放下心来,重重的一甩手中的珠串,恨铁不成钢的道:
“他那是活该,公然抗旨,若他不是朕的儿子,早死了八百遍了,还有脸喊疼!”
皇上这话倒是不假,不仅苏培盛认同。
就连一向觉得老四是个渣爹,大侄子弘历是个小可怜的胤瑭等人,也很是赞同。
说白了,少年若不是仗着他的身份,就做得这件事,怕是十条命都得搭里面。
帝王权威,岂是能由人轻易挑衅的,更别说是公然挑衅,抗旨不尊了。
这天幕里的皇帝如此处置,其实已经算是颇为宠爱少年了。
可惜,少年却显然并不这么认为。
正如皇上心中的芥蒂难解,因此忽略了亲子十几年一样。
少年心中对皇上厌弃自己的固有印象,也渐渐变得顽固起来,形成了偏见。
养伤的日子是难熬的,纵然上了药,还是疼痛不已。
而且这种疼,是连绵不断的,与往日里打架斗殴时受得那点伤,全然不可同日而语。
少年本就爱酒,这会身上疼得睡不着,便更是喜欢能止疼的酒水。
哪怕动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