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亭台水榭,无一不缺,看得魏今伏。是一个极有情调的人。
好在书房就在不远处,萧如月提着裙子跑去,一路上竟然也没有设个侍卫。
她顺利到了书房,借着昏暗的月光,在书架书桌还有古董花瓶,这些地方翻找,希望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。
他翻看着卷宗,从一本古代竹简里抽出了一张纸信,墨迹是新鲜的,应该是上个月或者是上上个月书写的。
上面写着的正是参萧老将军的罪状。
萧如月的手微微颤抖。
右手挪开,落笔之处,上面的名字却不是魏今伏,而是苏长庚!
原来这些条条罪状,究其源头是苏左相所为!
萧如月愣了半晌,匆匆将纸条又塞回原处。
慌忙回到了李府,当做什么都没未曾发生的样子。
从偏房出来的时候已经波澜不惊,隐藏情绪她已习以为常,也炉火纯青了。
既然她在苏家,那苏家注定别想安宁。
只是白术那边,萧如月皱眉,想来他对苏家也没有好感,不过这些事情还是不要告诉他为好,熟知他给错消息,是无意还是有意。
“苏三小姐真是不长记性啊,前不久染了风寒险些去了半条命,这次还这么不小心能让人推下水?”
身后传来明月潭的声音,晚风吹拂,朦胧而不真实。
斜阳下,他倚在朱漆玉柱上。
“世子殿下不是在前厅与李大人把酒言欢吗?”萧如月往他身后瞧了瞧,空无一人。
明月潭笑了一声:“论喝酒,可没有一个人比得过我,李容寒不错,能在我手下撑过三回。”
“世子殿下这样好的酒量也不知道是在哪练出来的?”
“北宁人好酒,我被困顿于北宁皇宫时,次次被灌得不省人事,久而久之酒量便好了起来,几十人来与我比酒也不会醉。”
说起他在北宁为质子的十几年,他眼睛里情绪平静,看着天边沉入黑暗的晚霞,似乎在看着远在北边的北宁皇宫。
“世子殿下被囚困于他国皇宫十几年,心中可有愤懑?”萧如月眸光一闪,低声问道。
明月潭斜眼看着她笑,反问道:“苏三小姐被丢在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