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,又怎么会多费心思报她的名字上去。
还是侯府那边,将魏小侯爷未来夫人的名字添了上去,大约也是遂安侯听了萧如月在书院作画一事,认了她这个未来的儿媳妇。
萧如月得到消息时,正在房里看诗书,闻言不冷不热得笑了一声。
此良机天赐,倒是省事不少。
只是赵姨娘那边,又气得多摔碎了几盏茶具和几只花瓶。
赴宴前日,天气有些阴沉,断断续续又下了些雪,路上一片泥泞,因此给萧如月赶制的衣服,便还在内务处放着。
“小姐!”吉祥突然闯进来,身上带了一股寒气,头上还有几朵未融化的飘雪。
萧如月挑眉抬眼,放下手中书卷。
“小姐,奴婢听到赵姨娘说要对你的华服动手!”吉祥进门跪在萧如月面前,神色焦急道。
见状,萧如月挑了挑眉:“吉祥,这话可不能乱说,你可确定听清楚了?”
吉祥再三保证:“千真万确!曾经奴婢是赵姨娘院里的人,可现在奴婢一心向着小姐啊!”
萧如月转了转手腕处的玉镯,道:“那就走一趟吧,如若你句句属实,重重有赏。”
“谢小姐!”吉祥连连磕头,难藏喜色。
两人穿过长廊和花苑,到了内务房门外,瞧着里面有人影晃荡,吉祥冲上去就喝道:“住手!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毁坏三小姐的衣服!”
那婢女正举着剪子,往案上叠好的衣服上戳,被吉祥一吓,手上剪子掉落在地上,一脸惊恐看着萧如月,跪在地上。
“三小姐饶命!奴婢冤枉!”
萧如月摇摇头,惋惜道:“求我无用,到母亲那里说理吧。”
吉祥便自告奋勇押着婢女到了刘夫人那儿。
萧如月敲开刘喜然的房门时,她正练着字,熏香点着,散去了房中的檀香味儿,几排架子上倒是书卷众多,她收笔抬头,仿佛早有等待,问道:
“三姑娘何事造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