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要她道歉,她不肯。
罚她跪,她也不肯。
气的傅岷让人把她赶出去。
傍晚下着大雨,她离了傅家,去找了他。
怀表也是她抢了他的,美其名曰研究研究,但现在进水了坏了,但她也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怪她。
可她很自责。
男人的确没有怪她,无声的拿着毛巾擦着她湿透的头发,让她去换身衣服,然后看到了她手上的抓痕。
是她揍傅书萱时,傅书萱抓的。
纪以宸问她:“为什么突然揍人了。”
她说:“不想忍了。”
纪以宸握着她满是抓痕的胳膊,长睫微垂,遮盖了那双温柔的双眸。
但傅络宁能察觉到他的不悦。
她没说话,纪以宸拿药箱给她上药,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。
等他上完药,两人对视上,傅络宁却一下子就扑进了他怀里:“你好像在生气。”
“没有。”他的音色淡淡的。
“你有。”傅络宁的声音有点雀跃:“我怎么反而有点高兴呢,我是不是有病。”
纪以宸叹息一声,默默伸手拥紧了她。
傅络宁有些诧异,埋在他怀里许久没说话,就这么静静拥抱着,她在他怀里睡着了。
脸颊上传来酥酥的痒,傅络宁蹭了蹭,慢慢睁开眼,对上一张诧异的俊容。
视线逐渐聚焦,她看清了那张脸清醒过来,猛的坐起来。
她的烧刚退,身体昏沉,这一坐她身体都晃了晃,她扶着昏沉的头。
顾临洲收回手站起来:“刚退烧,你就折腾吧。”
傅络宁没看他,在想刚刚的梦。
她又恍然的看了看四周,难受的身体,昏沉的头,一种孤独的烦躁夹杂委屈席卷了她,她把头埋进被子里面。
这一刻,她万分的想念纪以宸。
可她找不到他。
似乎见她特别难受的样子,顾临洲也有些不自在了,他轻咳了一声:“把你拉下水是我不对,我也没想到你身体这么弱,怎么就烧了一晚上。你好了后,要什么补偿我都给。”
傅络宁没有任何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