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语重心长对沈思思说:“你们俩都各退一步吧,一束花确实不能说明什么,但是思思啊,这花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沈思思大概说了一下晚饭的经过:“这就是药田里的一味中药,人家顺手送给我的,怎么到了二姐的嘴里,就成我水性杨花的证据了?”
“能说出这种歪理邪说的,要么就是可怜人,从没收到过鲜花,要么就是她自己水性杨花!”
“你你你……”顾清浅浑身发抖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她能怎么说?
难不成承认她也是水性杨花?
“好,这花的事算你蒙混过关,那那个男人是不是碰了你的手?”
提起这个,沈思思想起来了,就是俩人握了个手。
这是社交礼仪,她就不信了,顾清浅没跟异性握个手。
听到她的解释,许红英也明白了,合着自家这女儿嘴里,没一句实话啊……
“妈,我和那个温嵘清清白白,除了合作关系,别的什么都没有。”
许红英刚要点头,顾清浅就鼻息间就冷哼一声:“骗谁呢!”
“也只有我妈这种脑子不清醒的,才会被你忽悠。”
“你要真跟他没什么私情,吃完饭为什么不直接回来?你们上哪儿去了?”
她那幅咄咄逼人的模样,就像在审犯人。
沈思思原本可以不去解释说明,毕竟自证是不明智的选择,但今天还偏要说个清楚明白。
“那你觉得,我去干嘛了?”
“肯定是做见不得人的事呗。”顾清浅鄙夷道。
“是吗,我怎么不知道我被人动了手脚,看来,你得跟我去警察局一趟,替我做个证明。”沈思思说着就拉起她往外走。
顾清浅这时终于急了,反拽着她问:“去警局干啥啊,做什么证明啊?”
“替我证明啊,你说他跟我做了见不得光的事,我可不记得有这一茬,看来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,你是目击者啊,你得替我证明,去告他!”
沈思思话音刚落,顾清浅更慌了。
“我没有,我没说,我可没看见。”
沈思思死咬着不松手:“不,你有的,你看见了,你说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