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的目光,沈思思和曹华坐上了车。
沈思思坐在副驾驶,温嵘和曹华坐在后座。
“不好意思,有点事半路耽搁了。”温嵘态度很是谦逊礼貌,温文尔雅的气质,让人相处起来倍感舒适。
沈思思柔声道:“还好,我们也才刚到。”
“那就……出发吧!”温嵘一声令下,车轮便缓缓前进……
这不是沈思思第一次坐小轿车,上一次坐轿车的记忆,还是在爸爸革职之前。
那时候,是一个华裔的老板,来林县修建希望小学,开过小轿车来接她和爸爸。
当时为了让老板再多建一个图书馆,爸爸陪老板喝酒,喝得胃出血半夜进了急诊。
皇天不负有心人,图书馆的事谈成了,没有枉费爸爸的拼死付出。
只是后来……
沈思思轻叹一声,扭头看向了窗外。
很多人都说,说她爸爸太过脆弱,只是担上个罪名,就想不通上吊自杀。
可是,谁也不知道,杀死他爸爸的,根本不是那条绳子。
她爸爸是她见过最无私,最关心学生,立志将一生奉献给教育事业的人。
却被人冠上乱搞同事关系、猥·亵学生、贪污受贿的污名,他这么心高气傲的人,怎么受得了?
唯有以死自证清白!
爸爸死后没多久,那个商人老板才得知消息,匆匆赶来给爸爸证明,证明他没有贪污受贿,相反,学校里的很多设施,都是爸爸求爷爷告奶奶求来的。
随后,被说猥·亵的学生也站了出来,说爸爸根本没有碰过她,只是她早恋被爸爸发现告家长,她心怀怨恨才故意冤枉沈校长的。
但是,同事那边,却始终没有后续。
那个说她父亲滥用职权,逼她做情人的女老师,就此销声匿迹了。
这些年沈思思找了很多人打听,都没有任何消息……
思绪飞远,又渐渐收回,等她再次回过神时,车已经停在了一座大山脚下。
“到了!”温嵘轻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