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声,此刻却是那般无力,根本无法打动在场的兵丁。
随着两名兵丁上前,一左一右,三两下便将其外袍剥了下来。
“求求大人……真的冤枉!”
士子还在苦苦哀求,甚至连眼泪都急得流了出来。
可兵丁毫不理会,直接将其贴身衣物一并除下。
片刻后。
一名兵丁目光一凝,冷笑道,
“瞧瞧这是什么?”
只见那士子的大腿上,赫然用极细的小楷,誊抄着密密麻麻的文字。
字体虽小,却清晰可见,甚至连章节段落都有标记。
四周的士子顿时倒吸一口凉气。
望向那士子的目光里带着鄙夷、震惊,还有几分幸灾乐祸。
“竟然有人胆敢在贡院前怀藏?”
“这人怕是疯了吧?”
王猛默然不语,静静望着那士子瘫坐在地,整个人瘫软如泥。
窃窃私语之间,那东厂番子抬手,将士子抄录的腿朝着一干士子展示。
旋即,冷冷道,
“尔等可看清了,这便是欺君之罪!”
“若再有人敢私藏夹带、暗中作弊,便是这般下场!”
话音刚落。
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那士子誊抄的文字已被利刃刮去。
只是瞬间,其大腿上血迹斑斑,一片狼藉。
“啊——”
士子痛叫出声,面如金纸,整个人瘫倒在地。
围观的士子们下意识低下头,唯恐多看一眼便沾染晦气,或惹来无妄之灾。
东厂番子将刀一甩,冷冷地扫视在场众人,
“逐出贡院,枷号三月!”
“通报户部,发配边疆,三代不得入仕!”
四周士子虽未发一言,但每个人的背脊都不自觉地挺得更直。
其额角纷纷渗汗,连呼吸都轻了几分。
王猛缓缓抬眼,扫了一圈身旁的士子。
有人低头不语,脸色苍白。
有人微微发抖,握着竹箱的手指发白,指节甚至因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。
更多的人则强装镇定,但眼底深处那抹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