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大人,你说,陛下今日可是在华英宫耽搁了?”
欧阳敬依旧闭目养神,
“张大人,你又错了。”
“哦?错在何处?”
“陛下可没有耽搁。”
“陛下这是在绵延国祚,为我大夏江山社稷操心!”
“……”
此话一出。
满殿大臣纷纷睁眼,彼此互看了一眼,强忍住了笑意。
张二珂嘴角抽了抽,眼神古怪。
这老小子以前,不是因为陛下不上早朝,喷的最起劲么?
而且,这不都是我以前说的词儿么?
“欧阳大人,你这话倒是有些耳熟。”
“耳熟?”
欧阳敬挑眉反问,
“怎么,张大人听不惯?”
“非也。”
张二珂摇头,嘴角挂着笑意,
“只是觉得,陛下这位子坐得可真不容易。”
“确实不容易。”
和坤沉声接话,打破了众人的玩笑氛围,
“陛下虽未上朝,但却步步筹谋,心思深沉。”
“若是上了早朝,反叫我等心里打怵。”
“和大人这话倒是说得在理。”
张二珂微微点头,感慨万分道,
“陛下这种日理万机、辛勤耕耘的态度,当真让人敬佩。”
满殿大臣互相对视,心照不宣地叹了口气。
当下各自一拍笏板,重新闭目养神。
良久。
欧阳敬望着天光熹微的大殿外,判断了一下时辰。
他换了个姿势,悠悠感叹,
“是个好兆头!”
张二珂眯了眯眼睛,颇有些玩味地盯着欧阳敬。
其手指在笏板上轻敲了几下,压低声音打趣道,
“欧阳大人,莫非你是被陛下驯服了?”
“怎的,如今竟替他遮掩起来了?”
欧阳敬吹着胡子,振振有词,
“张大人休要妄言!”
“陛下日理万机,忧国忧民,乃天命之君,老夫如何敢妄议陛下?”
张二珂: